盛尧刚满十八岁那天,按照盛家的惯例,在盛宅的后院种下了一棵树。
之后,盛尧上了大学,出了国,至此就很少回盛宅了。
这还是他寥寥可数的一次。
也不算悲哀,至少盛老爷和盛夫人是希望盛尧能够独立,这不,独立的盛尧不仅将盛氏集团打理地井井有条,还在华国开了分公司,给盛家长足了颜面。
“这是我十八岁那年种的。”这棵树也将近有十年的寿命了。
余小狐摸上粗糙的树皮,又将脸贴在树皮上,闭上眼睛侧耳倾听。
这周围的每一棵树都有好些年头了,就盛尧种的这棵、也就是余小狐现在摸的这棵将近四米的高度,枝干伸得很长,枝干上点缀着密密麻麻、油绿的枝叶,像一朵巨大的蘑菇云一样。
“我听说,这样贴着树,能听到树心底的声音,又或是……能听到种树者的心声。”余小狐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听说的,还挺像这么一回事。
盛尧双手抄兜,刚想说什么,就被余小狐打断道:“嘘。”
余小狐还真贴着树皮感受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