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便告辞了,还望沈.....小姐能体谅在下的难处。”
说罢,陆清河两人在陆虎的护送下趁着混乱向寨门处奔去。
“喂!我才不姓沈.....”望着远去的三人,沈浪一跺脚。
可惜的是,她的声音很快便被山风吞没。
等青年将军赶来,沈浪望着胖少年的尸体心绪变得复杂。
“他救我的命,你们把他带下山好好安葬,再查查他叫什么?还有哪些家眷?”
“是!”青年将军面露惊诧,但还是应了下来。
.......
“这鬼阎罗出了名爱捏软柿子,要是我们的镖队,他根本连头不敢冒......”
夕阳下,三人一马并肩而行,陆虎向两人讲着这些年跑镖的趣事。
当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三人在附近的村子投宿下来。
至于银钱,那肯定是陆虎付的。
陆清河与陆殊除了那封随身携带的介绍信以及路引已经别无长物。
借宿的这一家是对老夫妻,将柴房给三人腾了出来。
虽然简陋,但胜过露宿在荒郊野外。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覆盖了大地。
月光透过木窗照在他们身上,为三人镀上了一层银纱。
三日后的正午,经过长途跋涉陆清河三人终于看到了南河府城。
但见高大雄伟的府城如同一头巨龙盘踞在大地,比起谷阳不知壮观了多少。
“终于到了!”陆殊与陆清河相视一眼,望着朱红的城头匾额同时长出一口气。
“果然比谷阳热闹的多!”
三人刚进城,便见到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小贩的叫卖声与马车的辘辘声交相辉映。
比起县城,这里的人大多都穿着绸缎衣服,行走间也有意无意露出几分高高在上的姿态。
与站在城门口风尘仆仆的三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咱们要直接去见葛学长吗?”陆殊面露难色询问。
原因无他,此刻的三人基本已经算是身无分文。
本来陆虎身上还有几两银子,可都在路上花差不多了。
“还是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