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庄轻轻摇头:“听爵爷福晋说不知喝了多少药,连萨满嬷嬷都请过,皆无济于事,这种心病,还得心药医治放可痊愈。”
康熙亦忍不住轻叹:“召羽之病源于容若,如今容若去了,恐怕无人再能顶替的上她心中失了这个缺。”
“这事儿当初都怨我,若不是我亲口下的懿旨,恐后来也不会惹出这么一串子不愉快的事儿没一家欢喜,却惹得几家共愁”
在场的几人均听出孝庄此言话里有话,康熙和怀袖自垂眸不语。
对面低头喝茶的惠妃,却将眸子暗暗瞟向对面端坐的怀袖身上。
因为话题沉闷,几人都默不作声静坐喝茶,且又各怀心事,一时间只闻风扫枝叶的沙沙声。
“我听闻那大相国寺的铁舟禅师是突然圆寂的却为何这般瞧了,偏生召羽郡主刚出了事儿,他跟着就圆寂了”终究还是惠妃先开口了,问的仍是这档事儿。
康熙蹙眉道:“这件事,不论查多久,朕必定要彻查清楚,必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类仗着佛门清净地,做这等天良丧尽之事的妖僧,朕务必诛之而后快”
孝庄叹道:“我之前也听闻了这铁舟禅师的法名,原本还想寻机会请他入宫讲经说法,谁料想居然生出这种事来,阿弥陀佛,实在是罪过”
孝庄说至此,双掌合十,闭目低低地念了声佛号。
惠妃听闻,也是如此,只不过双掌合十的时候,袖口滑落下来,露出一串包浆均匀沉厚的小叶紫檀念珠,挂在雪白如藕的手臂上,显得格外显眼。
晌午时,螃蟹蒸好后上了桌,个头大的三个便装了一盘,个个肉多饱满,撬开盖子,油汪汪的黄子露出来,当真是馋煞人香。
怀袖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