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认真对待，江初衍刚开始就开启斗战圣法。
“这是！法相天地！不，不是。”
一旁观战的风家老祖看到巨大人影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法相天地，哪怕是散仙都难以掌控。
现如今他看到与法天象地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斗战圣法，不禁叹为观止。
风无敌看到后非但不怕，反而斗志昂扬。
这就是先天道体给他带来的自信！无比的自信！
剧烈交战中，风无敌依靠先天道体的优势，刚开始还能勉强与江初衍打个平手。
渐渐地，先天道体在凡剑体面前的优势荡然无存。
先天道体最大的优势就是道韵，举手投足间都有莫大威能。
恰巧，凡剑体也能让拥有者感悟剑道道韵，加上斗战圣法，风无敌很快招架不住。
同为大乘期修士，哪怕没有斗战圣法，凭借其他逆天灵技和手段，江初衍也能拿下这场切磋的胜利。
其中最无解的就是《光阴踏》，堪称同阶无敌。
不过简单的切磋，他也没必要消耗寿命。
“还是败了吗？”风家老祖叹息，他预料中风无敌哪怕打不过，也不会落败，没想到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他看向呐喊助威的几个徒弟，目光落到灵儿身上。
“咦？似乎也不白来，居然能见到天地之灵。不过……”
他从灵儿脸上捕捉到一丝细微的喜色，那是为江初衍赢得胜利而欢喜的神色。
“居然是成熟期……这江初衍是天命所归之人吗？连天地之灵都选择了他，没看走眼。”
“我！竟然输了！”风无敌不可置信看着自己的双手。
叮铃。
无形之中他内心响起破碎声。
他擦去嘴角血液，踉踉跄跄站起。
“看到了？这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风家老祖缓步走向风无敌。
“老祖。”风无敌紧紧握拳，“给你丢脸了。”
自出生以来，他同境堪称无敌！哪怕遇到绝世天骄他也能稳稳占据上风。
可今天，同境界内他居然败了！
不仅如此，就连无敌之心也出现裂隙，身上漠视天下的气质消散，披头散发的他看上去狼狈不堪。
“你觉得你的无敌之心破碎是坏事？”
风无敌一愣：“难道不是吗？”
无敌道，不就是注重一个无敌吗？
“当然不是。”风家老祖说道。
“前辈说的是，无敌不一定要实力无敌，而是心态。”江初衍收了斗战圣法，来到两人面前。
“小友说的不错，这也是我为什么纵容你来找小友的原因，你知道当初寻找阴阳身体时，他对千家那小丫头说的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