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磊低头想了想，然后说：“一开始听说他要来的时候，我其实还想着和他比较一下。但是看了他和方数，怎么说呢，就像是大人玩小孩。让我想到了最近听到的一个词，叫做降维打击。”
高磊的话里有着浓浓的丧气气息。他一直觉得自己就是龙国最好的前锋，比很多外援还要强。但看了杨明，他才知道人外有天。
“没事，杨明和咱们还是不一样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位置。”张俊年长几岁，已经不是别人几句话就能让他心中激起波澜了。
又走了几步，高磊突然停了下来。
“或许我也应该出去看看。西班牙的足球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我是不是真的只配在半职业球队待着。”
张俊还是有些佩服这位小老弟的，毕竟他们这一帮人中只有他敢想这件事。：“你舍得国内的待遇？舍得去西班牙当一个小卒子。”
高磊没有回答，他用坚定的目光回应张俊。
张俊微微摇头：“倒是我的境界低了。那你要怎么去呢？”
“毛遂自荐。”
“你小子怎么突然文化起来了，成语一个接一个的。”
下午的训练中，杨明除了个人能力之外，在战术和足球理解上也展示出了和国足球员之间巨大的差距。
连意大利主教练都赞不绝口。
晚上，杨明早早地回了房间。他和另一名年轻球员张廷昱住在同一间房里。
杨明拿出手机开始回复消息。
林玉淑：回国的感觉怎么样？
杨明：没有想象中那么特别。不过见到家人还是很开心。
林玉淑：今天和队友们接触得怎么样？我听说龙国国足实力…
杨明发送了一个捂脸的表情：感觉最多和西班牙人B队一个水平。
林玉淑回了一个哭笑不得。
“咚咚咚！”
就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门没锁。”
待杨明回应后，高磊打开房门走了进来，对方带着有些腼腆的微笑。
“没打扰你吧？”
“还行。”杨明不太确定高磊的目的，如果是想了解健康饮食这些，那在中午的时候就已经给过联系方式了。
高磊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局促。
“那个...杨明。就如果...我想去西班牙踢球，你觉得可以吗？”
杨明回想了一下今天的训练，从高磊的表现来看他具有一定的水准，而且有很鲜明的个人特点。
“从我的感受来看，你应该能在职业球队立足。”他对高磊的感观不差，因为对方的眼中有渴望。
此时的场景，如果两人的年龄互换一下倒是显得更合理些。不过高磊显然没在意这个问题，在听了杨明的肯定，他双眼里的光更亮了。
杨明就好像预判了高磊的想法，直接说道：“你有经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