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忽然笑了一下,反复刚才的紧张氛围只是陈映晚的幻觉。
“你怕什么?你提供了这样有利的消息,本王该替怀州子民感激你才对。”
“宿家三爷收受贿赂,河堤偷工减料,若发了洪水,遭殃的就是几万人。”
陈映晚局促地捏了捏衣角。
“奴婢没有那样大的胸怀,只是想自保罢了。”
“况且……若没有贵人为民着想,奴婢就算知道再多消息也无计可施。”
惠王勾起唇角:“你倒是会捧本王。”
陈映晚低头:“奴婢只是说了心里话。”
陆殷辞此时再次开口:“行了,回去吧,不要跟任何人说你今日见过殿下。”
说罢他顿了一下,补充道:“今晚到我院里。”
听到后一句,陈映晚出门的脚步绊住,差点摔倒。
陆殷辞脸色一黑——陈映晚真不会配合。
陈映晚离开后,惠王才笑吟吟地望向陆殷辞,眼里带着些许戏谑:“原来陆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