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哀者看着他:“祖地他们敢查吗?而且直接拷问你不是更方便?”
“我会始终把自己摆在一个有用的位置上,比如带路者,又或者成为他们引诱月之公主的饵。”
“只是引诱吗?”
“神使说的我听不懂。”
“唐恩·司各脱,一开始是我看走眼了,你想取代塞勒涅的地位吗?”
唐恩故作惶恐地说:“我始终忠诚于月之公主。”
血哀者按着唐恩的肩膀,“整个血族我看不明白的族民你是其中一个,我会劝说塞勒涅配合你。
你是个有潜力的野心家,其实塞勒涅并非唯一特殊的选民,你也可以是。”
一把短刀出现唐恩的手里,其刀柄处一只竖眸睁开,露出贪婪的凶光。
“引血之刃,在合适的时候插在合适者的胸膛,它会把那位的真血引入你的体内,血纹的效果自然也会随着真血一起偏移。”
唐恩急不可耐地抓住短刀,然后若有所思地看向血哀者。
“神使,就我吗?”
“活下来的只有你。”
目送着天人血哀者的背影消失在光里,唐恩收起了短刀。
角落里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重甲战士索恩走了出来。
“你要是敢拿那把刀接近殿下,我会亲手拧断你的脖颈。”
月之公主守卫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索恩目光不善地盯着唐恩。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我不会杀死她,相反我会保护她完成银月。”
“这是给你的东西。”
一枚发光戒指扔到了唐恩手里,索恩介绍:“这枚月戒是在银月内部凝聚成的,有了它你可以地方来自始祖的朝圣路牵引。”
“多久?”
“直到它损坏,或者银月崩解。”
“你对银月计划不抱希望?”
“始祖有数千年的积蓄,而我们只有一轮失败后重铸的银月。”
“塞勒涅这么做肯定有她的底气,难道连你也不知道具体的安排?”
索恩瞪着他:“我只是个战士,而你是个不折不扣的阴谋家,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