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不仅仅是事实，还是她先主动抱住沈凉霁的，想到此，荼粟那因为噩梦所积累的痛苦一下子就被羞愧所掩盖。
“对，对不起！”
荼粟的声音显得有些突兀，沈凉霁其实也想要说些什么的，但是思来想去却有些不知如何开口，踌躇了一下才道。
“没，没事，是我先笑话你的，害你哭的。”
沈凉霁略微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他是真的觉得愧疚自己害荼粟哭了，这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有小时候的那一次。
想到了这里，在荼粟看不到的角落，沈凉霁用自己的指甲狠狠掐了下手臂的肉，直到疼痛的传来，才让沈凉霁内心的负罪感有所减轻。
而这已经不是沈凉霁第一次这么做了，在他感觉到痛苦的时候，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