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吟的嗓子本来也好的差不多了,但因为今天上午卖力叫喊,嗓子变的更哑了。
这次连装都不用装了。
沈诗吟把药接过,露出小女人娇羞的姿态:“多谢二爷的关心。”
“应该的,是我亏欠于你。”
沈诗吟以为他说的是在大婚之时离家,让她独守一年多空房的事情,善解人意道:“二爷不必如此,当初您也是因为身子原因才不得已离开的,我自当理解,这些日子也从未埋怨过您。”
只有景暮笙心里清楚,他对沈诗吟的愧对并不是来自这件事。
景暮笙没有再接着聊这个话题,转眸看见放在案桌上的香膏。
沈诗吟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恍然道:“哦,这是前两日二爷询问我的那款香膏,我刚把它找到。”
方才苏璃棠把香膏给她后, 她随手先放在了案桌上,这会儿都给忘了。
不过让二爷看见了她也没什么心虚的,正好把香膏的事情给圆了过去。
景暮笙本是对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只是那晚闻到的香味太独特,似乎现在还萦绕在鼻尖,不由拿起那瓶香膏闻了一下。
是那晚闻见的香味,但又不太一样。
他的嗅觉比较敏感,是以才能闻出香味的区别。
不过这种香膏的前调和后调的味道都会有些出入,景暮笙只当是这个原因。
“二爷今晚可要歇在这里?”
沈诗吟心里是极其不愿景暮笙留在她这里的。
景暮笙同样不想留在这里。
一想到前两次和“沈诗吟”同房的事情,他就浑身不自在。
但老夫人那边肯定也在盯着他,他今晚既然来沈诗吟这里了,若是再回去,老夫人定然不高兴。
景暮笙只能点头“嗯”一声。
沈诗吟的脸色却微僵了一下,和檀嬷嬷交换个眼色。
趁着景暮笙去沐浴的时候,沈诗吟赶紧让檀嬷嬷去找苏璃棠。
此时喜桃正在给苏璃棠上药。
适才撞到墙面上时,苏璃棠手臂上擦伤了一块,都蹭掉了一层皮,有血迹渗出。
喜桃边上药边数落:“姨娘也太不小心了,走个路都能伤了自己。”
她觉得姨娘这种娇弱的人,只能关在屋子里保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