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他又用下巴朝文件袋点了一下。
姜琳琅知道不是好东西，但还是拿过来，从里面抽出了A4纸，一张张的看。里面记录的都是她和温寂舒密谋的对话，还有她去贵南取药的全过程，以及拿到药，往花束上撒药的照片。
“你看看，都是你做的吧？说你是主谋，不冤枉你吧？”周聿安冷声问。
陆言川在旁边跟着一起看得一清二楚，脸色早就是铁灰色了。
“姜琳琅！”他气得怒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姜琳琅还在狡辩着：“言川，不是我，这一切都是温寂舒让我这么做的，我都是被逼的！”
“你还当我是傻子呢是不是？”陆言川攥着几张纸，抖搂着愤怒地说：“这不都明摆着了吗？上面你和她的对话清清楚楚，是你先提出来的！”
“这能证明什么？几张图片和对话就可以证明吗？我说的话就必须要做吗？”姜琳琅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就算铁证如山，她也不会当着周聿安的面承认，她绝不！
周聿安料到她不会承认，但也不会放过她，“姜琳琅，那你就去跟警察说吧！我相信，警察叔叔会给我们一个真相！”
他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走进来三名警察，出示证件后，给她带走了。
“我是冤枉的。”她大喊。
警察说：“我们也是请你去配合调查。”
门口，海波看人被带出来，跟着一起走了。
外面片刻后便又恢复了宁静，陆言川坐在他对面，掏出根烟来，用力地吸了一口。
“这事你怎么没早跟我说？”半晌后，他问。
周聿安自嘲地说：“我不瞒你说，调查出她和温寂舒有问题，也不过这几天的事。从我妈被爆料上热搜开始，我们就一直在调查，却始终查不到背后的人。”
“还有你查不到的？”陆言川揶揄地笑了一下，“那又是怎么查出来的。”
“姑姑的男朋友帮了忙，才一气呵成。”
陆言川一只胳膊搭在桌子上，手撑在额头处，对他抱歉地说：“琳琅做的事，我替她跟你和惜音说句对不起了。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一样。其实，早在她和温寂舒交好的时候，我就应该有所警惕的。”
“你对她不够上心，才会没发现。”周聿安一针见血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