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穗在庵里躲了十日,搜寻的人来了一茬又一茬,没一个人看出端倪,就连那几日在城门口堵着她说话的那位将官也没看出来。
虽说不是正式出家,可这里的静怡师太可怜她,整日将她带在身边,有时也和她讲一讲佛法,也暗暗感叹,这师太见过太多女子因相貌出众而受苦。
“好孩子,你尘缘未尽,这里不是你的归宿,等这些人消停了,我托人带你出城!”
“师太......”冬穗想倾心相告。
静宜师太抬手制止她将出口的解释,“女子本不易,更何况我度你相貌如此出众,必定身世悲苦,我乃出家之人,并不惧怕权势,你且放心!”
原来被静宜师太早已猜到,冬穗自觉太过自私,可她已然无甚退路,垂手羞愧,泪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