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千户五十岁左右,比冬老爷还大上几岁,她宁死也不会嫁。
“回太太的话,我叫冬穗。”
但凡奴才,主子不在跟前,巴不得拔高自己的地位,听冬穗这么叫她,喜一个劲的握着她手,口中却分辨:“我哪是什么太太,不过是太太的陪房。”
冬穗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懵懵懂懂地歪着脑袋望她,俨然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可我看着你穿得这般华丽,人那么年轻,像仙女一样,怎么不是太太呢?”
几句话又把铁氏调拨得哈哈大笑,“妹子,你这个女儿嘴甜得抹了蜜似的。”
反倒将冬荷撂在一旁,冷了她去,气得她七窍生烟,为什么自小到大她一个姐姐总是被她压一头!相貌也罢了!可这次已经明说是她的功劳了,她还能得别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