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开了进去。
列车缓缓停下，打开门，有人从上面走了下来。
“呼……呼……呼……”
苦瓜脸喘着粗气爬起来，看到牌桌已经被撞碎，筹码圆片也撒在地上，难分彼此，竟有些开心：
“啊哈！还真是让它撞翻了！喂！筹码散成这样，算不清了吧？”
“你他妈还想着牌呢？”
带头大哥一脚将他踹翻，然后带着刚爬起来的另外三人，贴着墙，蹑手蹑脚的向前走去。
他们想看看这辆脱轨列车上下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然后再决定动不动手。
毕竟他们的老大——企鹅人只是让他们看在这里，并没有让他们必须和什么人火拼。
他们先是看到了已经没了蝙蝠战甲的戈登局长，他穿的很普通，但破破烂烂的，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厮杀。
然后是一个头上有片血色刺青的僧人，顾盼之间，杀气外露。
他明显已经看到了正扒在门外窥视的四人，却并没有什么反应，好似无视了他们一样。
最后出来的，是一个让他们都感到强烈熟悉感的家伙。
一个穿着不明质地的黑色风衣，半张脸都笼罩在头罩下的神秘人。
四人一惊：
“蝙蝠侠?!”
这时，笑蝠川转过头，一脸惊喜的指着四人，然后招了招手向他们打招呼，一张嘴笑得灿烂而渗人，嘴角开到耳朵根。
哪怕距离挺远的，但他那标志性的惨白皮肤和猩红的嘴唇还有夸张的笑容，还是深深的刺入了他们的眼瞳。
“啊！”
“是……是小丑！！”
“是穿着蝙蝠侠衣服的小丑！！”
“快！快跑！去报告老板！！”
很显然，在如今的哥谭市，小丑比蝙蝠侠的震慑力更强。
那漫天飘飞的人头气球，都是小丑的名片，彰显着诡异而邪恶的力量。
四人转身就跑，连滚带爬，生怕小丑追上来将他们的头颅拧下。
然而笑蝠川并没有想去追击的意思。
“不用管他们吗？”戈登一眼就认出了四人的身份：“他们是企鹅人的手下，看样子，企鹅人早就知道了这个发电站的存在，只是苦于进不来。”
笑蝠川摇摇头，戏谑的笑着：“虎狼之师，不啮蚊蝇。”
戈登将这颇有些冷僻的话咀嚼了一番，好有道理，好高级，但听起来既不像是小丑会说的，也不像蝙蝠侠会说的。
“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埃斯特班看了看周围，最后抬头看向眼前高耸的聚变炉：“我们要找的，应该就是这个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