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和沈长安已经不可能,已经决定忘了他,她这口是心非的表现,哪点是想要忘记的样子?
祁让越想越气,伸手又把人拉倒在身旁,翻身压了上去:“就算不留宿,也得伺候完朕再回去!”
他伏下身,带着满腔的怒火吻住她的唇。
吻得她气喘吁吁,身子软成一团,毫无招架之力,这才放开她,又去脱她的衣裙。
晚余喘得不成样子,还在极力想要说服他:“皇上怎么糊涂了,只要伺候了就要在敬事房留档呀,到时候太后也会知道的。”
“你倒是清醒!”祁让见她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清醒而理智地分析问题,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不管她有多少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正的理由只有一个。
那就是不想侍寝。
他被她气得失了兴致,郁闷道:“你走吧,朕也不是非你不可!”
晚余反倒没急着走,又和他商量道:“皇上能不能专门安排一个人到咸福宫负责守门?”
“什么意思?”祁让眉心微蹙,“你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