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做了什么孽,她要受这罪,除了说自己倒霉已经没有什么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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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州,塘口镇。僻静的民宅内,吴今几人正在忙碌。沉船那日他掩护殿下脱困,也受了伤,不过并不是很严重。后来上岸后便同殿下失联了。
两日前,吴今带着剩余的几个侍卫顺着殿下留下的石头标记,一路追赶到河边。顺着河水搜索,找到人的时候,太子殿下正漂浮在水里。
急忙把人慌忙捞起来,伤口溃烂,人烧的的命悬一线,昏迷两日今日才清醒。吴今将这两日事情逐一汇报完。
杀手逃的逃,死的死,留了两个活口已经审过了,杀手分为两波,一部分本地流域的水匪,往日靠劫掠过往船只为生,此次负责凿船。
重点是另一拨,训练有素且极其凶悍,一看被捕当即全部自杀。查验过尸体,有军中训练痕迹,当是军士假扮。
现在外面官府以水匪屠杀商船为由,四处搜寻殿下,附近几座城镇皆是城门紧闭,情况不容乐观。
他们行动受阻,只得联系上本地暗桩墨江,他提供的这宅子是个富商的,暂时被他征用,很安全。
季宴清听完汇报,他并未异议,吴今很得用,一切安排的妥当。
过了会才问道,“宁氏呢?可还活着?”
话是这么问,这次这么凶险,那些杀手力求一击必杀,她活下来的可能性不大。
吴今没想到他没问刺杀的事,现在尚未脱离危险,殿下竟然先问个这个女人的安危。
“我寻到殿下的时候,只有殿下一个人漂浮木上,并未见到宁氏,想必是趁乱自行逃跑了,也可能被杀了,只是暂时找不到尸体,可要派人继续寻找?”
他虽然没明说,后一种可能性极大。
季宴清沉默了一会,官匪勾结对他他痛下杀手,目前还在搜寻他,尚未脱离危险,本就人手不够,不能在分出人手寻人。
有了决断放下手中笔,等字迹晾干把信纸张折起来,吴今拿来火漆封好,季宴清才开口,
“不找,惊影你拿我的书信去隔壁江州,亲自找都护沈如听,让他点上一百好手,分批潜伏进利州府城待命。”
吴今有些不理解,惊影是殿下身边的暗卫,现在本就人手不够他走了岂不是更危险,
“殿下在利州境内遇险,这利州刺史定然脱不了干系,现在去府城会不会危险?”
季宴清却是摇头,“现在搜捕的人必定重点在离开利州的关隘,去利州府城的盘查反倒会松懈许多,我们去府城反倒会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