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两人猜测的一样,听一大爷易中海这么一说,不管是贾家、闫家,亦或者是牛气哄哄的刘海中,全都变成了霜打的茄子,没有了精气神。
要说转心眼,还属闫埠贵转的快,立马就意识自己的被动情况,赶紧出言找补。
“我说一大爷呀,咱们院子以前可是模范四合院,虽说现在式微了一些,但是这优良传统可不能丢了,我觉得这事还是内部处理比较好。”
“老阎这话说的有道理,不就是点打架斗殴的小事嘛,咱院子里都见多了,哪能事事都去麻烦王主任啊。”
“对,对,二大爷所言极是,街道办的领导忙着呢,咱们不能随便就去添乱,贾张氏你说是不是呀?”
“是个屁,你刚才打我时咋不这么说呢?”
“不识抬举,别的我不敢说,但是我知道只要把你打架的事情捅出去,八成还得送你回劳改场,孰轻孰重你看着办吧。”
贾张氏的三角眼骨碌碌的乱转,快速的分析眼前的情况。
还是那句话,劳改场,狗都不去。
别说是挨一顿打了,就是天天挨打,那也是外面的空气更新鲜啊。
想明白其间的道理,贾张氏嗷的一嗓子就哭出了声来。
“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哎,你还是东旭的师傅呢。”
“额,我在,我在,你别着急这么喊,听着怪渗人的。”
这事不怪易中海犯怵,主要是贾张氏的嗓门跟哭丧差不到哪里去,听的人心里直犯嘀咕,难免就有了别样的意味。
不管三家涉事方再怎么劝,反倒是易中海的观点很坚定,那就是自己人微言轻,一定要街道办出手评理。
其实这事老易心里早就考虑清楚了,院里一共就三个大爷,现在两个都涉及其中,能处理这事唯有他易中海不可。
他就是要趁着各家都有顾虑的时候,才故意的把谱摆足,到时候秋风扫落叶,唯有他易中海的威望高人一等,处于绝对的不败之地。
古人禅让地位有“三辞三让”之说,今天咱老易也要玩一把三拒邻居的戏码。
这边涉事的三家见一大爷易中海的立场坚定,不由的心生佩服,就更加的来回劝说,甚至发动院里的其他住户,一起给易中海施加压力。
“一大爷啊,不是我们不去街道办,主要是您是院里的大拿,这事理应有您来评理呀。”
“不可,不可,我就是个普通的院里管事,能称得上‘大爷’就已经是诸位抬举了,像这种事涉其他两位管事的案件,我可不敢随意评价。”
见涉事的三家劝不动一大爷,就连置身事外的傻柱,也跟着出言相劝。
“一大爷您也说了,其他两大爷都不行了,现在剩您一位能管的,咱就别在这谦让了,显得怪没劲的。”
什么叫不行了?
闫埠贵和刘海中都是裆下一紧,不由的撇了撇嘴,看在傻柱是好心的份上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傻柱,你有所不知,不是我不肯帮忙,主要还是自身的能力不足,要是你们实在想内部处理的话,我提议就从咱院里再选出一个人,由他来秉公处理吧。”
“这不可能啊,要是连一大爷您都能力不足,那咱院里就更没其他人符合了。”
“哎,话不能说这么大,我相信还是有能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