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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陆怀征沉默了片刻，随后叹了口气：“没事，你去休息吧，不用管他了，让他自己去吧。”
“是，首长。”
挂断电话后，陆怀征转过身，目光落在张蔓身上。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神情有些恍惚，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来。
陆怀征皱了皱眉，语气严肃：“张蔓，你不是回娘家了吗？怎么会在许诺培训的地方出现？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蔓听到问话，眼泪又涌了出来。
她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说到许诺受伤的部分时，她的声音哽咽，语气里满是自责和愧疚：“许诺……她是为了救我，才会被人捅了刀子。她真的太勇敢了，明明自己可以跑的，却非要挡在我前面……”
其实，张蔓当时正被刀疤脸的那个同伴监视着。
直到听说有人杀人了，死了一个。
他以为是刀疤脸杀人了，这才害怕了，丢下她跑了。
其实当时她也懵。
谁杀了谁？
谁是死的那个？
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是刀疤脸杀了许诺，毕竟，刀疤脸因为自己的兄弟住了监狱，所以才报复许诺的。
如果不是陆沉去报警，估计他那两个兄弟不会这么快被抓。
许诺又是个女人，力气小，个子也小，肯定是被吊打的那个啊。
但是，看不到结果，张蔓不甘心。
她一路往回赶，听到路人议论有人挨了一刀，浑身是血，地上都是血迹。
人已经被送去医院了，生死未卜。
她以为那个人是许诺，心里又慌又怕，甚至跑到现场看了一眼，果然地上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她还听人说什么那个女人衣服上也都是血……便更加确定是许诺了。
那一刻，她害怕极了，蹲在雪地里哭了好一阵子才往回走。
公交车上，她琢磨了半天，回了家要如何对家里人说这件事。
于是，就有了面对陆怀征的询问，刚才衍生出来的这一番回答。
其实，她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她自己的心里比谁都清楚的知道。
陆怀征听完张蔓的解释，心头仿佛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呼吸都变得有些艰难。
程婉英早已泣不成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她的手指紧紧攥着陆怀征的袖子，声音颤抖而急切：“怀征，我们得去医院，现在就去！我不能让诺诺出事，她那么好的人，怎么能因为这种事……”
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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