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留意的，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也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老程坐在旁边点了根烟，满面愁容地抽起来：“这已经是第3个女性受害者了。”
“这两年的时间，那个人就像疯了一样在杀人，三个花季少女啊，就这么死在他的魔爪下？说实话，我真想把那人抓起来，把他的皮都扒了！”
“可是我无能，我找不到那个人……”
黄国栋能理解他的心情，当初他接手一个杀人案的时候，也是被家属快逼疯了，可最后那个案子还是不了了之了，因为他们什么线索都找不到。
有时候并不是他们无能，而是老天不站在他们这边。
“唉，我何尝不想抓住那个犯人？”
“但其中的难度你也知道，想要在茫茫丰都市找出来一个人何其容易？”
“而且我听说那个杀人犯是个老手了，把各种线索都抹的相当干净对不？这就更是加大了我们侦破的难度。”
“老程啊，你也别急，凡事都急不得，得慢慢来。”
老程说着话，眼圈就红了：“那女孩的家属今天还来找过我，她父亲得了急性脑梗已经住院了，母亲一下老了十几岁，头发都白了。”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交代……”
“难道就告诉他们，根本找不到杀人犯的线索？在这座城市里，那个杀人犯可能还在逍遥法外？这话我真的说不出口……”
老程是个好巡捕，他想靠自己的一双手来维护一方治安。
但直到现在为止他才醒悟过来。
靠自己一个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他就连一个杀人案都破不了，还如何维护这一方的太平？
他终究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就应该接受平凡的命运。
老程自然也知道黄国栋的为难之处，他现在接了一个大案子，每天都在忙。
他怎么可能有空来帮自己？
抽完一根烟，他默默离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下来，若有所思的问：“黄队，你相信这个世界有正义存在吗？”
黄国栋心里咯噔一跳，反问起来：“相信啊，我当然相信。”
老程苦笑两声：“以前我信，但现在我不信了。”
“如果这个世界真有正义存在，那么维持正义的人，应该不是‘好人’。”
老程说完这话就大步离开了。
留下一脸懵逼的黄国栋。
维持正义的人不是‘好人’？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别扭。
好像是在点自己一样？
……
晚上。
一家名叫天龙小额贷款公司内。
这里挺早就关了门。
但里面却亮着灯，隐约能听到看电视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公司里，苏龙脚搭在桌子上，叼着烟，边喝酒边等人。
今晚他没打算回家，准备在这里‘享受’一下。
这小额贷款公司是他开的。
在公司后面有一个库房，那库房基本没人会去。
每次他杀害那些女人，都是在里面进行的。
杀人是会上瘾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