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大柱娘掀开门帘走了进来。看她脸色不好,满脸忧愁地发着呆,顿时十分恼火。
她正要冲她发作,就听院子里有个女人喊道:“你个贱女人出来,自己死了男人,来霍霍我的男人。畜生才在荒郊野外的山洞里苟合,你们这对狗男女就是畜生!你既然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不过了。你给我出来,听到没有?”
大柱娘听着来者不善,而且听着声音像是村支书的婆娘,莫非她和村支书的事情又让她发现了?心里发虚,她不敢出去,便走到炕上对玉梅故意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人家女人找上门来闹腾?”
“娘,我啥也没有干。是村支书要非礼我,幸亏我反应快逃到了树林里。”玉梅赶紧解释。
大柱娘一听村支书竟然打儿子婆娘主意,顿时恼火了,但随后又醋意大生。村支书和她这么多年,怎么能被别的女人吸引去呢?而且这个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媳妇,这实在太可气了!一时间她不知道是为儿子出气,还是为自己出气。
“人家是村支书,能跟你那个吗?明明是你勾引村支书,竟然倒打一耙,真不要脸!”憋了半天,大柱娘指着她的鼻子大骂。
“娘,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是什么样的人,您难道不知道吗?”玉梅觉得这是对她人格的侮辱,极力争辩。
“你就是狐狸精,勾引人家男人。大柱怎么找了你这样的婆娘呢!我的老天啊。”大柱娘坐在地上哭嚎起来。
村支书的女人看大柱娘迟迟不出现,提着一把菜刀就往屋里闯。
找到玉梅的房间才看到大柱娘坐在地上正哭嚎,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绪。
“你他妈的哭什么?你跟我男人鬼混,你还觉得委屈了。”说着,抡起菜刀就朝她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