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一问,却是头一回。
聂策自己都没意识的扬起了嘴角,没顾着先前种种不自在了,无声一笑,又冷哼了声。
能问出这样的话,桑家女可能连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罢。不然她不可能会这么打趣啊。
桑陵又忍不住再瞧了他一眼。
“你哼唧什么?”
却不想这么一瞧,才看见这厮竟是在笑,她眉心一拧,待要问,就听聂策揶揄着说起来,“谁叫你同我拌嘴呢?”
“我几时同你拌嘴了?”说完才想起那几日,两个人是吵过几次。他喝酒那天,虽说没吵起来,但之间相处也是不愉快的……
她就不说话了。
聂策自顾自的继续说,“你要同我拌嘴,我自是不舒坦,拉着人喝酒罢了。”
感情还是他自己灌醉应不识的,桑陵有点想笑,还没发出声音来,就又听他道,“你突然问起来,不会是以为我走马章台去了罢。”
“你要去,我也拦不住啊。”她接得也迅速。
聂策无奈摇了摇头,不知道如何说话了。又不觉想起昨夜,一整个晚上,他一个劲地追问杨焕,但见杨焕不断看应不识,干脆就把应不识也拉了来,一边灌酒,一边又开始问起了他。后来丘函好像也来了,劝阻了几句什么,不过他已经听不清了,也记不得,只记得自己仍不断地在问“她为什么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