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完全回不到点子上，李竹明实在是没了办法，准备直接直接问，却被宋妄芜率先打断。
“你认识李竹明吗？就是那个望天宗老祖。”
“... ...。”
揪心的答案和掉马的尴尬究竟哪一个最先到来？
李竹明只觉得心跳一停，但还是若无其事的回答：“我不认识，怎么了？”
“真的不认识？”
“真的。”
“那你身上为什么有和他一样的味道，还是时不时出现的，他不用任何香料。”
“... ...。”
李竹明闭了闭眼睛，倒是想到了破局之法，他从小养着宋妄芜，阿芜虽然活泼，但其实脑子不大聪明。
自己说什么，她大抵也会信什么。
“我不知道恩人你说的老祖是不是一个喜欢穿红衣的前辈，我偶然见过这位前辈，他身上也是这个味道，因为过于喜欢，我就和他学了维持这个味道法术，但我的实力恩人你也是知道的，我... ...我没办法长时间维持这个味道。”
“也许那位前辈就是恩人你说的老祖，我与他见过，只是不知道他是老祖，若不是恩人你一说，我怕是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幸与望天老祖那样的前辈见过面。”
“真的？”
“真的。”
“喔，你以后会经常和他见面的。”
“为什么？”
“因为我们会生活在一起。”
“... ...。”
少年深吸一口气，想要给多问的自己一巴掌。
他刚刚真是不该多嘴问一句。
这不是一件小事，他真的需要时间好好缓一缓。
事情究竟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的衣服为什么会不见？”
“你发烧了，我帮你脱了衣服透气。”
少年忽的瞪大双眼，也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还是震惊，他抿了抿唇，耳尖微微泛红：“那... ...那也不至于全... ...全脱吧？”
“你就说有没有透到气吧。”
宋妄芜对自己透气的方式很自信，李竹明也对此哑口无言，只能默默选择闭嘴。
好在他们也不算发生了什么，就是多少会有点尴尬。
他现在依旧处于虚弱期，根本没多少法力，他的身份也不好公布，现在目前来说最好的选择竟然是待在宋妄芜身边。
这会是一个好选择吗？
好像并不可能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