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妄芜的每一分钱都要想很多遍才会用,每天都在找各种各样的赚钱机会。
也许,这也是拜金特征在她身上的变异体现。
她和其他舍友关系还可以,不算亲近也不算疏远,因为时间不一样的原因常常都是自己一个人。
但这样的寂寞对于在荒芜之地待了那么久的宋妄芜来说,似乎根本不是问题。
第二天,宋妄芜依旧拿着几个包子卡点到贺敛知的教室外面,在她跟上去准备读情书的时候,一向安静的青年却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理解。
“为什么每天都要对我读这个,在读完之后又马上离开,这似乎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
“有意义,我在追你。“
陈宥瞪大眼睛,心里缓缓打了一个问号,他不像贺敛知一样能忍,心里想的东西基本都表现在脸上。
“你没开玩笑吧?”
“我头一次见你这样追人的,你这一张纸来来回回都读了一个多月都不带换的,皱巴的都快变成腌咸菜了。”
“你说这是在追人?真的假的,你看看我家贺哥这张脸再好好说一次,你在用那张腌咸菜和你毫无感情的朗诵声线追我贺哥?”
“那怎么了?”
宋妄芜丝毫不觉得心虚,她放好自己的情书,然后认真对上陈宥和贺敛知的视线。
她上过法律课,没有哪一条法律明文规定追人要怎么做。
所以,她想怎么追就怎么追。
“我的天,你是这个!”
陈宥给她竖起一个大拇指,啧啧称奇。
“陈宥。”
贺敛知出言提醒了陈宥,然后看向宋妄芜,薄唇微启,依旧清冷又贵气。
“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