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平稳降落在轩辕无极身前，目光在四周扫过，笑道，“这么多人来看我被你虐啊。”
“他们都是来凑热闹的。”
轩辕无极目光在刘牧身上打量了一番，随即向刘牧介绍燕立国。
“这位是燕老，特地为你而来。”
“孩子，你脚怎么回事？”
燕立国注视着刘牧光着的脚道，“你光着脚是为了修炼吗？”
“燕爷爷好。”
刘牧给燕立国打了声招呼。
在这之前，他虽没亲眼见过燕立国，但在新闻上却是没少见。
燕立国作为夏国五老之一，身份可谓是天花板级别。
探查术。
【夏国五老·燕立国】
……
嗯？
刘牧心里有些惊讶。
燕立国竟然不是超凡者，从属性上看，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人。
这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在他看来，燕立国这样的身份，应该更向往力量才对。
而且燕立国要想修炼，恐怕有无数种办法能够成为超凡者。
迄今为止，他所知晓能够忍住力量诱惑的就两人。
一个轩辕清舞，一个燕立国。
可轩辕清舞身为重生者，不修炼是因为怕死。
那么燕立国又是因为什么不修炼？
难不成他也知晓世界进化阴谋？
还是说，他真的甘愿做一个普通人？
不过刘牧也没多想，无论燕立国因为什么原因不修炼，都与他无关。
他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即可。
“燕爷爷，我不穿鞋并非是因为修炼，而是我的鞋在来的途中坏掉了。”
“冰云，你去把车里那双鞋拿来给这孩子穿上。”
燕立国仔细打量着刘牧，笑道，“不错，一表人才，仅凭你这长相和气质，就不是凡人。”
“燕爷爷过奖了。”
刘牧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两世为人，他都是孤儿，几乎没什么和长辈接触的经验。
“靓仔，该说不说，你长得确实俊。”
轩辕无极打趣道，“你看这些小姑娘看你的眼神，恨不得将你吃掉。”
刘牧闻言看了人群一眼。
果不其然，一些协会女成员正两眼发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