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是鸿胪寺丞,又负责管理这倭奴国使者,送上门来的,不好好虐待一下,怎么对得起变态之名。
“其他人入席,让这倭奴人留下。”
典客署令不知道房遗爱和倭奴国使者犬下安田锹之间的矛盾,自然就按照房遗爱的意思来办。
即便是后来从房遗爱处听说了倭奴国与房遗爱以及千千万万个房遗爱之间的过往后。
更加坚持贯彻落实房遗爱的做法以及想法,对畜牲就不能用礼,得用力。
“倭奴国使者留步,其余使者入席。”
典客署令在房遗爱的授意下,截停了倭奴国使者。
犬下安田锹莫名被叫住停,抬头一看,瞅见正朝自己一行人一脸坏笑的房遗爱。
心道不会吧,这谪仙人怎么来了鸿胪寺当值了,还是专管遣唐使者的鸿胪寺丞?
不知为何,这人对自己有莫名敌意,这把自己一行人截停,肯定没好事。
瞧他笑的那么阴险,怪瘆人的,但鸿胪寺丞的命令他又不敢违,只能留下待命。
“附耳过来。”
典客署令附耳房遗爱,听到。
“他们礼节之处做的不到,监督他们行参见礼节,否则不得入席。”
于是犬下安田锹在房遗爱的眼皮子底下,被典客署令要求一遍一遍的行礼。
“不行。”
“不过。”
“礼法不通。”
“重来,”
“继续。”
一番折腾下来,犬下安田锹一行人接近崩溃边缘,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看明白了。
这是鸿胪寺丞和倭奴国使者之间的私人恩怨,谁敢忤逆鸿胪寺丞,去为倭奴国使者求情。
“那个,让倭奴国使者先自行习礼,其余使者先行吃食。”
房遗爱觉得这倭奴人该为难为难,该惩罚惩罚,但是也不能影响别人吃饭。
于是先让别人开餐,然后大伙边吃边聊边看这倭奴人出洋相不是更有意思!
望着跪在阶下的接近崩溃倭国遣唐使犬下安田锹,嘴角勾起的冷笑更浓。
犬下安田锹饶是再隐忍,这一遍一遍的羞辱也让他起了火气,忍不住质问房遗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