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花宴闹了这一出,大公主出面把人疏散了去。
让蹴鞠比赛能如常举行。
但符焱这一支队伍被取消了参赛资格。
只能万分沮丧的看别人比赛。
城阳侯夫人也不好到二大师面前求什么了。
再三道歉也得不到武安伯夫人的好脸色后,只能讪然退开。
大公主对其也疏冷了几分。
符家小子竟敢在她的别院上放肆,丢人也活该。
她带女眷去赏花前,抬眸看了眼场边的楼阁。
见到立在窗边的人影,脸色复杂了几分。
跑来告知二大师的,可是绥王的亲随。
居高临下看着二大师救治弟弟的兰墨,神色难有平静。
原来能干的女孩子是这样。
飞奔而至,出手不慌不忙,连太医都未必有这样利落有效的身手。
他看了眼身边面无表情的表哥,能吩咐人及时送去碎冰,这家伙比他都心细。
不,比他都上心。
绥王垂眸看蹴鞠队伍在进行比赛,余光却瞧着郑家那小子。
打架够猛,流血不慌,还睚眦必报。
是个为将之才。
如此看,武安伯府后继有人。
随即心下微哂,有二大师在,武安伯府岂会后继无人。
没什么是她不能改变的。
受了伤的安哥儿不愿就此回家,换了身衣裳要继续看蹴鞠比赛。
郭氏劝了几句没用,只能由着他。
大公主身为主家自然要表达歉意,郭氏没了开始时的迎合心情。
她不说没关系之类的话,只说今日自己女儿算过了,出门不利。
但为了不扫大公主的兴,他们还是应邀而来。
只是没想到,做了防范还是没能让自己儿子避开血光之灾。
这话让大公主得脸又失脸。
只能吩咐自己的人周全些。
郭氏面色已淡,怎么会没关系。
这里是大公主的地盘,蹴鞠场那边有大公主的人看着。
她不信会没人看到别人打她儿子。
只不过是不认识她儿子,就没人出声制止他们打架。
或者是看到欺负人的是大公主亲家的儿子,就睁只眼闭只眼。
这说明在这些人眼里,只要看上去不是显赫人家的孩子,欺负就欺负了,没什么大不了。
如此作为,跟当初那安家女有何区别。
他们武安伯府可不愿跟这样品性的人多接触。
一向不爱与人闲聊的瑾王妃,也一副闲人莫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