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少年天才盛名的他,能做的不过是为陛下读些经书,写些朝廷并不重视的策论。
但郑二小姐做的事,立的功,都是能写入当朝史的不凡。
时至今日,他除了十六岁中状元,就再无闪亮之处。
他何来自信说只有自己才配得上她。
被拒绝之后细想,他很难不惭愧。
他只能看着好不容易见到一面的优秀姑娘就这么走掉,连背影都很快不见。
绥王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无语摇头。
看出这弟子心思的魏湛,毫不留情的戳破他还存的幻想:“那姑娘对你一点意思也无。”
“夫子......”兰墨哭丧了脸,“你给弟子支个招成不?”
从未有过这般挫败,一向顺风顺水又骄傲的兰墨认了怂。
“没招,那不是你能惦记的人。”
兰墨幽怨的目光转向自己的表哥绥王,这话这家伙也说过。
绥王无辜的耸耸肩,魏夫子与他英雄所见略同罢了。
一家人去了别的花灯摊子逛,很快人手一个外祖母给买的精美花灯。
大家都跟回到童年般快乐欢喜。
外祖母是弥补不曾带外孙玩耍的缺憾,他们是感受来自祖辈真心的慈爱。
然后大伙一起给外祖母猜得了两个花灯。
虽然不及买的花灯好看,但郭老太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