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蔓和陈云烟紧跟在赵安身后走进来,她俩身着精致的旗袍,一个是淡粉色,一个是浅蓝色,宛如两朵娇艳的花朵。
她俩可没像其他人那样一股脑地朝理查德围过去,而是一边不停地四处打量,一边嘴里发出阵阵赞叹。
“这理查德弹得确实不错,不过吧,好像总缺了点赵先生您弹奏时的那种韵味。”陆小蔓侧耳听了理查德弹奏一会儿,微微摇头,轻声说道。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遗憾,仿佛在为这音乐缺少了某种灵魂而惋惜。
陈云烟也在一旁点头附和,脸上带着一丝失望:“感觉他只是在机械地弹奏,没什么感情注入似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仿佛带着一丝无奈。
再看六叔和七叔,他俩缩着脖子,跟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这昂贵的地毯给踩坏了。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敬畏,仿佛这地毯是一件稀世珍宝。
六姨和杜墨雨两人更夸张,互相搀扶着,才敢一步一步往前挪,那紧张劲儿,就像脚下是万丈深渊。
至于阿福,好家伙,他几乎是屏住呼吸,双脚止不住地颤抖,牙齿也上下打战,那模样,仿佛正在过刀山火海,只能极其缓慢地挪动脚步。
要是没人在这儿,估计阿福都得直接爬进来,实在是被这豪华的阵仗给吓住了。
赵安信步走进一个名为“凡尔赛”的雅间,一瞧,里面的摆设跟后世的雅间倒有几分相似,同样悬着一盏水晶吊灯,下方是一张带玻璃转盘的圆桌。
不同的是,正面墙上挂着一幅外国油画,画的正是凡尔赛宫。那画中的宫殿,金碧辉煌,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曾经的荣耀与辉煌。
赵安脸上露出一抹古怪又耐人寻味的笑容,心下明白了:难怪叫“凡尔赛”呢,就因为这幅油画。
照这套路,那些叫“埃菲尔铁塔”的雅间,里面挂的准是埃菲尔铁塔的画。
陆小蔓和陈云烟进来后,还算勉强能适应这儿的环境。
可六姨他们几个,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差点就从眼眶里蹦出来,那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
“这儿的桌子,也是琉璃做的吧?怕比黄金还贵呢!”六姨结结巴巴地说道,她一个庄稼人,没多少见识,竟把玻璃当成了只有皇宫里才用得起的琉璃。
她的脸上满是惊讶和敬畏,仿佛这桌子是一件来自天上的宝物。
杜墨雨瞥了六姨一眼,美眸中闪过一丝讥讽。
“姑爷,这桌子上面为啥放一块玻璃呢?”杜墨雨低着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桌上的玻璃,然后仰起小脸,一脸好奇地望着赵安问道。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求知欲,仿佛在探索一个神秘的世界。
六姨一听,羞愧得把头低了下去,这才意识到自己闹了笑话,把玻璃当成最贵的琉璃了。
其实不只是杜墨雨,就连陆小蔓她们,毕竟这饭店刚开张,也是头一回进来,同样不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