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茴浑身一僵,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洛晨……洛晨!别…别在这……”
洛晨粗糙的指腹带着灼人的温度,缓缓划过他大腿内侧细腻敏感的肌肤。
“少爷,”他声音喑哑,带着一丝试探,“如果我松开你…你会跑吗?”
夜茴心中暗骂:野狗,草泥马的,不跑难道等着被你在这里剥光吗?
但他太知道洛晨了,此刻的洛晨,眼底燃烧着晦暗的火焰,理智岌岌可危。
要是这会儿跟他对着干,野狗真的会发疯,自己可能连最后的内裤都保不住了。
夜茴深吸一口气,刻意让声线变得绵软,“不......不跑......”
洛晨满意的笑了笑,腰身贴近夜茴,隔着裤子恶意地、缓慢地蹭了一下。
那摩擦带来的触感,清晰而磨人。
“一直都不会跑吗?”
夜茴看着洛晨,突然感觉他的神情好像......
像一条在滂沱大雨中被主人遗弃,浑身湿透、茫然无措,却又死死叼着主人衣角不肯松口的流浪狗。
不知为何,这个念头像细针一样猝不及防地刺入夜茴的心口,带来一阵陌生的、细细密密的疼。
他不再试图挣脱,反而微微仰起脖颈,任由洛晨滚烫的唇舌更加放肆地在他颈侧、锁骨上烙下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