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若不动用那部分力量,根本扛不住。
莫爻才刚刚失而复得,他感觉自己将人捧在心尖都还没捂热,又如何还能忍受任声晚受半点伤?
他猛地将任声晚捞进怀里,用自己的身躯为他筑起屏障。
“阿爻!”任声晚心惊。
莫爻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背,“你别动,我扛得住,相信我。”
感受到身后的动静,夜明央原本冷肃的眉眼忽然弯起,“啧啧,搁这演苦命鸳鸯呢?”
接着演,老子爱看。
想着,他又加重了威势。
突如其来增加的力道,让莫爻忍不住发出了闷哼。
任声晚能感受到这紧紧抱着自己的人,此刻因竭力与外力相抗,双手正抖得厉害。
他看着莫爻布满血丝的眼,想要将人推开,可莫爻却纹丝不动。
很难想象这个人在一个小时前,还委身于自己身下,软着嗓子唤 “哥哥”。
仰着脖子求着人要他,扌他,只为换取任声晚这朵小花,为他盛开。
而那银灰色的短发,又是明晃晃的证据。
遑论他红衣覆盖之下,还有一朵淡紫色花印。
任声晚冷声道:“阿爻,你放开我。”
“我不。”
莫爻不仅不听,双臂反而更加用力。
生怕一不留神,怀里的人就会从缝隙中溜走似的。
任声晚无奈,正欲强行挣脱之时,忽地从廊下冲过来几道身影。
在场的日星众人突然齐齐冲进这威压场内,为这队“苦命鸳鸯”分担了一半的压力。
莫爻身上一轻,诧异地看向众人,“你们......”
话音未落,萧寻便笑道:“少废话,兄弟们压力可以帮你分担,钱你自己赔。”
莫爻:......真兄弟了。
见此一幕,夜明央终于满意的笑了,像是他一直在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哪儿能真要那俩崽子的命啊,否则,回去单清风会给他点颜色瞧瞧。
可莫爻和任声晚这俩,就闷声硬抗,不求情也不示弱。
堂堂夜圣,放出去的威压还没闹个响,又自己收回来?
很没面子啊!
这会儿,随着他转身的动作,压在众人身上的威压才如潮水般退去。
众人长舒一口气,见俩小苦瓜暂无性命之忧,他们又退回走廊,一人从管家兜里抓了把瓜子,嗑得噼里啪啦响。
夜明央踱步到莫爻和任声晚跟前,挑眉问:“说吧,为什么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