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从苍白的脚踝一路掠至泛着薄汗的腰,最后在那白皙的殿月上也留下了一个齿印。
淡红齿印,仿佛一朵桃花开在雪地上。
那是冰封的,永不凋零的春色。
莫爻感觉自己好像又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绮丽的梦。
然而,觉得不真实的,又何止莫爻一人呢?
任声晚同样如坠梦中。
虽然他不是银月,可他们是同一株冥幻蓍,是同一个神魂。
并且,在接受银月记忆时,他也实实在在以银月的视角走过了三千年,又如何还能分的清你我。
三千年了啊!
我终于能拥抱你了!
他的眼角泛着水光,在紫色瞳孔下像一颗浮动的紫水晶。
“唔~~~阿爻~~~”
任声晚总会在情动之时,唤他“阿爻”。
一遍一遍地唤着......
仿佛是在确认着什么。
“我在,我在。”
莫爻会一遍又一遍地回应他的呼唤。
每回应一次,他都会亲吻任声晚的眉眼。“晚晚,我在。”
这是身处欲海中,却又不沾情欲的吻。
任声晚湿润的紫眸,眼尾泛着绯红,比晚霞还要灼人。
喘息着唤着自己的名字时,让莫爻心疼之余,又感觉那是一种鼓励。
他便愈发得寸进尺。
而莫爻的每一句混合着喘息的“我在”钻进任声晚耳窝时,都像春日融雪渗入冻土,让他每寸神经都泛起新芽破土的酥麻。
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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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小猫最近受委屈了,让着他吧。
任声晚这样想着。
其实,他完全可以给自己止疼的。
毕竟,曾经执着于对莫爻无痛开瓢的任玄烨,最擅长的便是‘无痛项目’。
但是他没有。
因为这份疼痛让他觉得真实。
他痛着,但他很快乐。
最终,莫爻在任声晚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了多处**。
吻痕、指痕、齿痕......
他的人生初体验,是任声晚给他的。
任声晚给他,并纵容他。
而任声晚环住他脖颈的双臂,始终带着某种孤注一掷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