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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问，“那你是什么时候上的船？ ”
副组长吸了一口烟，吞进了腹中，“那是两年半前，我在情报组当队员。有一次出任务，我背后遇到了袭击，是副站长救了我。从那以后，我就成了他的亲信。他从副组长，升到组长，再升到副站长。我也沾光，从队员，到队长，最后，成为了行动组副组长。陈天民要是不来，那我就是行动组的组长了。 ”
“ 我问的是你什么时候替日本人卖命？”
“你错了！我不是替日本人卖命，我只是替副站长卖命。 ”
“那你知不知道他为日本人做事？ ”
“知道！ ”
唐三叹息道，“知道了还做？你该死！ ”
副组长笑了，“命该如此！对了，问你一个问题。 ”
“问吧！ ”
“你是如何发现我的地址的？ ”
唐三说，“副站长的桌上，留有一叠信纸。你知道原因了？”
“啊！该死！原来是那纸上，向后一页印刻下了上面的字。 ”
“对！你们在那纸上，写下了电话号码，被刻印了下来。我发现后，便复印出了那三个电话号码。 ”
“那也不对，我们留的号码，错了数字的。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
唐三实话实说，“我去了电话局查了，那是两个空号。天京的第一位数字是567，而你写下的号码是23两个数字。所以，让我怀疑了。我便去掉了二或者三，用567三个数字代替，这就得出了六个电话号码。之后，我便让陈道他们带着认识你家属的人去这六个电话号码的地址进行蹲守，终于看到了你们的家人。你家人在，说明你也在。 ”
副组长长叹一声。“还是没能逃过啊！ ”
唐三说，“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
“你是想问副站长的下落？ ”
“对！他那电话号码是真实的，无论我如何替换第一个号码，都找不到他的人。 ”
副组长看了唐三，说，“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
“你说！ ”
“我希望特务处放过我的家人！ ”
唐三说，“这个事，我没权答应…… ”
“我答应你！ ”
这时，门外传来了声音。
只见陈天民陪着何科长走了进来。
原来，在唐三过来审讯室时，他们就来了。
躲在门外，听着唐三他们的谈话。
何科长进来后，说，“是要你说出原来副站长的下落，我会向处座建议，不再追杀你的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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