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
“你,你……”
接下来的话被谢屿洵以口勿封缄,看似无害的男人在某些方面充满了进攻欲望。
沈初梨甚至连抵抗、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呼吸惨遭肆意攫取,交缠间完全被谢屿洵的节奏带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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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影绰绰间,一片旖旎风情。
方才还说跟谢屿洵待在一起没什么好怕的。
很快,沈初梨就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往往越正经的人,在床、上越像是一匹饿狼,这点她马上深有体会。
像是躺在一艘小船上,于海浪风暴中浮浮沉沉。
沈初梨哭鼻子了。
而且哭的很惨,一抽一抽的,恨得想去咬人。
“你,你给我滚开——”
“我不要了!”
谢屿洵冷白的身上浮着层光津津的薄汗,玉似的面庞上晕染开餍足、痴迷地病态红晕,随手将碎发梳向脑后,听到小姑娘的控诉低哑地失笑。
“可是……”
“梨梨***不放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