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每次他们都把门锁上了，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是怎么进行治疗的。”
“您没有问过温医生吗？”
“我因为好奇问过一次，温医生只是笑了笑，告诉我不要多问，那是为了我好。从那以后，我便没有再提。但没过多久，温医生就出事了。”
叶芳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知道，那绝不是事实。温医生为人和善，怎会与帮派有牵连。”
涂一乐追问道：“那您觉得那个神秘病人会不会与温医生的死有关呢？”
叶芳摇了摇头：“我不清楚，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陆行舟沉思片刻后说道：“叶阿姨，您还记得那个神秘病人的一些特征吗？比如口音、身形之类的？”
叶芳努力回忆着：“他的口音很奇怪，不是本地人，身形较为高大，但具体的模样实在难以看清。只记得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很是特别。”
“香味？”龙四海喃喃自语，“是香水吗，还是别的什么？”
叶芳摇摇头，“说不上来。像香料，又像药草，可我从来没闻过那种味道，所以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此时，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又下降了几分，叶芳不禁打了个寒颤。
陆行舟察觉到了异样，他看向龙四海，龙四海连忙站起身来，把客厅上那台暖风机挪到叶芳附近，说道，“大姨，太不好意思了，我今天有点吃坏肚子了，想借用一下你们家洗手间。”
“洗手间在那边，走廊尽头就是了。”叶芳指着洗手间的方向说道。
“哎呀，真抱歉……太不好意思了。”龙四海说着便快步冲向了洗手间。
陆行舟则不动声色地追问：“叶阿姨，您再想想，温医生平时还有没有其他不寻常的举动？”
叶芳双手抱臂，似乎感觉到室温的骤降：“温医生的病人主要是附近的街坊，病人几乎都是本地的老人小孩居多，平时也是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病患……除了那个比较奇怪的病人，平时温医生每天的工作都很普通。如果非要说不寻常，大概是因为诊所的收费比别人都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