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阜商以为他听错了。
但他的话,黄村长可是一直听着呢!
他见姜阜商的保证,好像和村民们想象的不一样,赶紧举起双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别吵了!姜老板好像不是说每个月给大家五百块!”
“废话,我的保镖都没有一个月五百块,你们只是上山去采些山货,一个月就想拿五百块?”
要不是看着这些村民人太多,姜阜商就得啐他们一声。
白日做梦呢!
场面一下子变得尴尬极了。
村民们不敢相信的追问道:“你一个月给不了五百块,那你伸出五根手指是啥意思?”
“五十啊!”
姜阜商拿着他调查到的数据举例子。
“在城里有个正当工作,一个月能拿五十的都不多,我给你们开五十块,干得多了还能有奖金,这不比跟着秦昇干更加稳定吗?”
“……”
“……”
村民们面面相觑。
由于认知落差太大,他们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姜阜尚的话。
而黄村长终于听明白了姜阜商的意思,也理解了姜阜商轻视村民们劳动成果的心态。
由于他们还没有商量起,要如何跟着秦昇赚钱,所以收入到底有多少,还未可知。
但有一点黄村长很明白,那就是眼前这个大老板是商人,而秦昇是乡亲。
“姜老板,你说的每个月给五十块,是全年都这么给,还是没有山货了,我们就没钱了?”
“当然是没山货了就没钱拿,我又不是冤大头,再说了,你们跟着秦昇干,不也是有山货就分钱,没有就闲着吗?”
那能一样吗?
黄村长简直要被姜阜尚这种不要脸的对比给气笑了。
而村民们则直接不惯着姜阜尚,破口大骂。
“什么姜老板,我看就是姜奸商!”
“人家秦家寨季家桥还有彭湖湾的人,他们跟着秦老板做事,每个月都能拿好几百呢!”
跟着秦老板干,摘一朵银耳能得一块钱,一天摘两朵就能每个月赚五十。
他们就算读书少,但也算得懂这笔账!
原本不少村民,还想着那榆树槐树都长在自己的村里。
秦昇能摘,他们也能摘。
秦昇能卖,他们也能卖。
根本不需要再让秦昇倒一遍手,他们自己去鱼塘附近蹲守,找一些大老板找销路不就赚得更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