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展知道我不是闹着玩的,便认真地跟我说:“你这是想帮我吧?这么多彩电,你打算往哪儿卖?一台好几百块,一般老百姓可买不起。”
我笑了笑:“算是帮你吧,不过也不完全是。我跟黑哥说过,我有三百多个兄弟,都是我那两个煤矿上的工人。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先拿回去卖给他们。要是卖不完,我还可以往市里、省里卖,总不会砸手里。”
“行,哥哥先谢你了。如果你这次卖得不错,以后咱们不妨合作。我不用通过黑哥也能弄到货,在津市我还有个朋友,实力比他强。黑哥的货价格高,就说这台车吧,一开始跟我说是帮人卖车,还狮子大开口要五千块钱好处费,这孙子,真他娘的黑!”
赵展一边开车,一边愤愤地说着。
下午一点多,我们回到了津港。见到黑哥后,他跟我说,之所以能把孔长军摆平,是因为他给了孔长军两千块钱,说是赵展给的医药费。
孔长军觉得面子上过得去,就答应把这事放一放。
我知道黑哥说的是实话。
他在津港混得风生水起,靠的就是能弄到货。至于说怕他,那是不可能的。
这些大院公子哥,谁都不服谁,怎么会服他呢?
这两千块钱当然是我出的,也算是破财免灾。
对我来说,两千块钱还真不算什么。
接着,我和黑哥在一个大库房里见到了那台车。
车是黑色的,很大、很漂亮,车头上的金色皇冠标志,看着就气派。
我坐上车,对豪华的内饰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