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门房的秋色听到动静过来开门,随行的衙役家在县城的直接回了家,像陶家兄弟般家住的远的便睡在县衙的吏舍。
孟晚带着碧云和黄叶下了车,雪生牵着马车进院。
宋亭舟抱着个还不到两月的小娃娃迎出来,远看便见襁褓中雪白的一团,可见肤色随了孟晚。眼睛也像,状似桃花花瓣,因为幼小显得很大,水润润的。
“儿子,阿爹回来喽。”孟晚小跑着上前,因为没洗漱换衣裳也不敢接过来抱,眼巴巴的就着宋亭舟的手巴望他可爱又小只的儿子。
宋亭舟稳稳的抱着儿子,看着孟晚的眼中挂着丝心疼,“怎么瘦了不少。”
孟晚摸摸自己的脸,“半个月都没去上,瘦也瘦不了多少,我还嫌之前补得太过,都是虚胖呢!”
“走走走,我先进去洗澡去。”他迫不及待的说。
初为人父,新鲜着呢。这种感觉是他没娃之前想象不到的,有点新奇,有些激动澎湃,还有些父爱泛滥,总之自家娃怎么看怎么顺眼。
小东西天天除了吃就是睡,一会儿也离不了人,孟晚洗澡的功夫宋亭舟又给他换了个尿布,喂了些温热好的羊乳。
孟晚洗的香喷喷准备逗儿子,却发现小家伙躺在婴儿床里合阖着眼,小脸蛋睡得白里透粉。
他轻轻的挨了挨儿子的小脸蛋,“阿砚睡了啊?那明天爹爹再带你出去玩。”
“阿砚还小,还不认得爹爹,不知道想念,我就不同了。”宋亭舟跟在他身后好一会儿也没得孟晚一个正脸,终是憋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孟晚瞬间回过神来,原来一不小心忽略了爱人,忙哄道:“哎呀呀,不好意思夫君,我想咱们两人情比金坚,许多情谊不用宣之于口,没想到惹得我家舟郎误会了,是我的不对。”
他双臂搭在宋亭舟肩上,踮起脚凑上去亲宋亭舟,却被对方反客为主紧搂住腰身抵在床柱上亲了个透彻。
宋亭舟许久没有开过荤了,这一亲就有些收不住,哑着声冲外面喊了句,“雪生,进来。”
雪生在外头将马牵到马厩里,正和秋色从车厢里往下卸行李,被宋亭舟喊了过来,对方将还在无知熟睡的孩子连床一起交给他,“送到碧云房里,让他照看去。”
等雪生带孩子离开,屋子里彻底清静下来,宋亭舟将孟晚压在床上细细的吻。帷帐放下,油灯的照映下只剩两道缠绵的影子交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