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袂哼道:“这些日子皇上也常召幸周常在,如今祥嫔争宠争不过宁贵人,却时常抢她的,看来她准备求助熹贵妃了。”
“娘娘,怎么处理佩儿和周常在?”
丹霜瞧着这吃里扒外的周常在不顺心,没有自己娘娘,她如今只是一个小答应。
“熹贵妃已经知道本宫和顺妃所为,本宫如今倒不好动手了,”曹琴默冷笑,“她想帮周常在本宫就让她帮。”
乐袂点头:“奴婢们明白了。”
“对了,婉嫔过两日便出月子了吧?”
不由得抚上自己的肚子,如今已经七个月了,自己也实在该歇一歇了。
“是,后日便可以出来走动了。”
“甄嬛一回来,婉嫔除了依附本宫就再无别路了。”
不禁轻笑出声,又是一出姐妹相残,多热闹,纵使姐姐有宠有孕,可暗处卑微的庶出妹妹也未必毫无胜算呢。
纯元皇后或许单纯,宜修可以得手,甄嬛聪慧便一定躲得过吗?
接下来的几日淑妃告假,只说身子笨重不好出门,这倒让六宫摸不着头脑。
难道也淑妃真的也要避熹贵妃的锋芒不成?
夜晚,皇上因着熹贵妃有孕,也不能总留宿的永寿宫,于是便又去了周常在处,谁知竟又被祥嫔犯梦魇截了去。
这事一大早便传到了熹贵妃的耳朵里。
而曹琴默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事了,只是她如今月份大了,怎么能管事呢,听到这事便当作没有听到。
周常在想投靠熹贵妃,那自己便给二人这个机会。
果然,一大早皇上还没离开钟粹宫呢,熹贵妃便“好心好意”地吩咐了人拿了一大壶糙米薏仁汤送去了。
当着皇上的面,祥嫔可算是好好喝上了一大壶。
“熹贵妃真是好大的阵仗,您和淑妃还没有发话呢,就轮到她来了。”
剪秋显然也听说了这事,连忙告诉了皇后。
皇后正在案前练字,刚刚写完一个“熹”字,剪秋看了看就知道皇后娘娘在想什么了。
皇后头也不抬,冷笑道:“本宫和淑妃都身子不适,皇上又宠着她,她怎么就不逾越了?”
“这些年淑妃也不大对熹贵妃上心了。”剪秋方才看明白一些。
“你以为淑妃是真心帮着甄嬛吗,不过是利用罢了。”皇后冷笑不已。
“淑妃产子便可封贵妃的事情后宫人尽皆知,可如今甄嬛一回来,她就成了天大的笑话,自然也不愿意出门了。”
说着说着,皇后不知为何也对淑妃有了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怜悯,不过立刻烟消云散。
剪秋担忧不已道:“娘娘,若是熹贵妃产子,皇上未必不会剥夺淑妃都宫权送给熹贵妃,她可是比淑妃更难对付的角色。”
“本宫知道,可上次祥嫔的鹅卵石没打下她的胎,如今永寿宫固若金汤,咱们的手根本插不进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皇后怎能不知皇上对熹贵妃和她身孕的重视,照此下去,别说是贵妃位了,哪天把自己的皇后位给她也不是不可能。
以后新帝登基,绝不可有两位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