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光走到跟前看了一眼,隔着两层手帕将敢当手边的玉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条散发寒气的虫子。
含光抚额,人参、灵芝、何首乌、虎骨、藏红花、天山雪莲,这虫子应该是冰蚕吧,这玩意儿真有啊?
还有同样放在玉匣中通体血红,散发奇异香味的果子,她不认识,反正肯定不是苹果。
前五种药材虽然珍贵,她不是没有,后面三种她也是初次见闻。
四人跟着含光把宫里的好东西认遍了,还是头回见识到有人送礼这么大手笔,这得续好几条命吧?
敢做询问含光,“县主,您今天想怎么补?我该怎么料理?”
含光神色莫名,这怕是吃完就补过头了,“先放着吧,等我到了岁数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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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今宵看碧霄,牵牛织女渡河桥。
一年之中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日子才有热闹的灯会看,太阳还没落山展昭就穿着一身蓝色常服来见含光,含光好笑不已,“你是喜欢这个颜色款式的衣服还是只有这个颜色款式的衣服?”
展昭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我除了官袍就只有这个,开封府都是大男人,谁都不懂,你帮我选好不好?”
含光侧目,没有戳穿猫猫的小心机,“可以去看看。”
展昭笑了,“那我们走吧,我在悦来酒楼定了包厢,先带你去吃饭。”
想到今晚必定是人山人海的盛况,含光没戴许多首饰,衣着也往轻便简单了穿,免得遇到突发状况不好施展。
展昭看到含光身后亦步亦趋的侍女们驻足,回头小心翼翼的排挤人家,“含光,我的精力只够照顾好你,她们一定要跟着吗?”
敢做/敢当/敢想/敢言:???
我们碍事儿了呗?
含光轻笑,“起码得跟着一个,不然我就只能回去换男装了。”
展昭鼓着脸妥协,指着话最少、存在感最小的敢做说:“那就她跟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