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想到皇后的提醒恶意揣测含光,“莫不是贵妃现在就有孕了,急着排除异己呢?”
胤祈脸一黑就要替含光骂回去,含光好笑不已的拉着他的手,让他稍安勿躁,你跟一个二哈计较岂不是说你连二哈都不如?
明知齐妃背后还有人,跟她争口舌之快有什么用,不痛不痒的,你又不能噶了三阿哥给她点厉害瞧瞧。
方淳意可怜巴巴的说宫里饭菜好吃,她不想走。
端妃也吊着一口气让含光给条活路,“本宫伺候皇上多年,如今这副模样碍不着你什么,出宫也是拖累家人,还请贵妃高抬贵手,让本宫在宫中了此残生吧。”
瞧这一个接一个的小白菜,含光都快以为自己罪大恶极了,终于捞到开口的机会为自己辩解,“几位莫不是找错了人,忘了皇上为什么要解散后宫,宫中开销大,既然各位都有不能走的理由,不如算算往日开销什么的,谁花得多便找谁说情。”
她可摊不了这么大的罪。
华·最能花钱·妃恶狠狠的瞪了眼含光,“本宫花钱碍你什么事儿了?又没花你的钱,本宫兄长有的是钱!”
含光不跟她算她兄长钱从哪来的账,“那华妃为什么不出钱养了大家呢?”
齐妃/端妃/方淳意等有意无意的看过来,所以养吗?
华妃不说话了,凭什么要她掏钱养跟她争宠的小妖精?
那结果很明显了,因为没钱才解散后宫,想留在后宫要么自己养自己,要么找个冤大头,你们自己看着办。
众妃怀疑人生,她们见识少,什么时候有自费当妾的?
皇后给安陵容使了个眼色,安陵容过来敬酒,“贵妃娘娘,嫔妾敬您一杯---啊!”
安陵容好似被谁绊了一脚,一下没站稳,手里酒杯直直的向含光身上泼去。
桌椅之间距离狭窄,含光是来不及起身躲避的,但她还不至于败在这点小手段上。
含光刷的打开随身携带的贝雕折扇挡下全部酒液,零星溅在手上的一点用帕子擦去就好,贝雕密不透风,表面还有一层天然的疏水涂料,用在此处再合适不过了。
蒹葭扶住安陵容,“安答应当心,娘娘的衣服乃藕丝所制,珍贵非常,为了您好还是离远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