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的空气确实比较新鲜,陆陆续续下班的同事纷纷暧昧的看着两人,含光不好意思了,“放我下来。”
严殊充耳不闻,直接把人放到副驾驶,手撑座椅不动,含光对上那充满侵略感的眼神不自觉躲闪,朋友,你是要吃了我吗?
“别这么看我。”
严殊俯身吻住红唇,怀里的花束都变形了,纠缠许久才不走心的说:“抱歉,忍不住。”
停车场比较空旷,但这不意味着没人来,含光晕晕乎乎的拍了下严殊肩膀,“快走吧,我可不想以这种方式出名。”
严殊低笑,又亲了一下绕到后备箱放行李,调好座椅坐进驾驶位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他刚下飞机,含光不放心,“要不我来开?”
严殊觉得自己很精神,“没问题。”
含光耸肩,“就老地方吧。”
吉普车驶向老于私房菜,含光正想跟着下车,严殊从外面把门推上,“别下来了,我们带回去吃。”
也行,今天周六,含光回忆菜单点餐,“我要糖醋里脊、红烧狮子头和蟹黄豆腐。”
私房菜不是你想吃什么有什么,而是人家做什么你吃什么,每天都是四荤四素一道汤,含光已经把他们的菜单背下来,今天都是她爱吃的,上一礼拜班必须好好犒劳自己。
严殊宠溺的看着她,“遵命。”
含光整理一下可怜的花花把它放到后座,严殊买了不老少,一直抱着有点沉。
不多时严殊满载而归,左手一摞餐盒,右手一只砂锅,含光惊讶,“你还买了汤?”
这也就跟人家关系好能把锅一起带走,不然还得自己准备保温桶。
严殊把晚餐放好,“我看他们今天做了菌菇汤,正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