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不行?”他问。
秦煜玩着手里的平安符说:“你最好祈祷你明年自己平平安安,要是出一点事,被徽儿发现你没戴平安符,她能念叨你一辈子。”
杜隽慢悠悠说了一句:“至少有人念叨。”
上江理美经过他,属于她的平安符已经系在她的手腕上了,她停在餐桌旁坐下吃水果,与叶枝聊天。
杜隽问秦煜:“我第一次戴这玩意,怎么戴?”
秦煜拿果盘里的葡萄吃:“我的通常都被我娘缝到衣服里了,你找个人缝吧。”
杜隽:“真缝啊?”
秦煜耸肩:“我要是不戴,一年平不平安不好说,反正第一个不平安就是来自我娘的鞋底子。”
杜隽知道王新筠打人多疼,他小时候挨过。
秦煜给他出招:“要不你学易舷,也弄块怀表。”
杜隽看过去,听到他们对话的上江理美也看过去。
锦徽正面对易舷的怀表露出浅浅的笑。
怀表上面是易舷和锦徽的合照。
在沪中机械厂开业的日子,她看着镜头开心愉悦,他看着她眼底笑意蔓延。
上一次锦徽发现了这张照片,她问易舷什么时候拿到的照片。
易舷说,她和自己因为佟云争闹别扭的时候。
明明可以说是机械厂开业那天,偏要提起佟云争。锦徽觉得易舷的心胸忒小了点。
不过,锦徽很吃这一套。这块怀表易舷一直不离身,是不是证明她对自己……
“还没放完呢?”怀表的主人不合时宜的出现在她身后。
正想入非非的锦徽哀怨地回头看他,可怜巴巴地用眼神控诉他。
易舷问:“怎么了?”
“没什么。”锦徽才不要被他看穿心思,把平安符折好塞进照片后面,盖子合上放进易舷的手里,直接走了。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易舷看她去厨房,眼底的笑意全部化开。
他打开怀表看里面的照片,他是想证明他对她有心有意,她应该想得到吧。
锦徽的脸红了一阵,为刚才的自作多情感到害羞。可是她又怀疑自己不是自作多情,或许易舷对自己有点喜欢吧……
哎呀……
锦徽的脸更红了,她摇摇头不想了,一头扎进厨房。
杭瑾在厨房剔肉。
没错,就是从小算命命里带刀,不是手术刀就是菜刀的易家大少奶奶,在拿剔骨刀刀沿着骨头剔清蒸好的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