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致远转头看着沈睿泽,眼神压抑中还带着浓浓的警告,“如若某日,表妹受了委屈,我贺家定不会袖手旁观。”夺人之妻并非君子所为,但若表妹受了委屈,他们贺家不会坐视不管,他更不会。
沈睿泽只觉心里豁然开朗,他对着贺致远镇重一礼,随即薄唇轻启,“睿泽谢表哥教导,请表哥放心,定不会有那一日。”他眼神坚定,直直看着对方,毫无退意。他不会给任何人这样的机会。
片刻后,两人相视一笑,未尽之语,却都心知肚明。
“相公……”寂静的马车里,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细微的呼唤。宋攸宁悠悠转醒,眼神迷蒙,她闭上又睁开,睁开又闭上,反复几次,似乎才清醒了些。“相公,你看着我作甚?”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似是不适,随即秀眉微蹙。
“娘子,喝点水润润嗓子。”此时,沈睿泽已倒来了水。
宋攸宁喝了一口,水温刚好,还是她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