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娘就说过,那沈家你去不得,你自幼有丫鬟婆子伺候,如今去了那沈家,可是受苦了?你看你,连头都梳不好……”说着宋母又流下泪来。
“是女儿不孝,不过爹娘切莫担心,沈家待我极好,公婆和善,妯娌也是贤淑能干,我并未受委屈。”宋攸宁忙安慰哭成泪人的宋母。宋攸宁在现代时虽然会简单的化妆梳头,但古人妆发复杂,她如今确实是不会的。在沈家时,她的头发也只能简单绾起,用现代的审美来说,确实不错,但对比宋母那头上复杂的样式,自然是寒碜的,也难怪宋母如此说。
接着,宋父宋母又细细问了一些她在沈家的生活,确定了女儿确实过得舒心,二老才放下心来。宋父与沈父相处过,自是知道沈父的秉性,也正因如此,他当初才会松口让女儿嫁过去,就是相信有沈父在,自是会护着他这女儿。
心里的大石头落下了,宋父又继续回去看他的账本,宋母带着女儿回屋梳洗。
“你与女婿是否圆房了?”今日看那沈睿泽,眼里对女儿虽无爱意,但行为上倒是照顾妥帖,尚无错处。
“哼,他婚后第二日就将我丢下,还想圆房,美得他。”宋攸宁冷哼一声。
“胡闹。”宋母使劲戳了下宋攸宁的额头,“女婿是秀才,且本就出类拔萃,以后自是还要往上走的,如今我们虽是比人家好些,但以后究竟是何光景,还未可知,你可别仗着你爹对沈家这点恩情,就胡作非为。”宋母还奇怪,她女儿今日怎的脾气如此之好,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娘……”宋攸宁软软的撒娇。成亲那日原主第一次碰酒,没想到是个滴酒就醉的,沈睿泽本就对原主无心,见原主醉了,两人自是平安睡了一夜。昨日,她与那沈睿泽刚见面,今日又要早起,两人也是一夜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