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宋攸宁听到这话也笑了,擦干了眼泪。宋攸宁看向宋父,宋父身形较为圆润,身穿一身酱色的锦袍,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嗯…他爹果然富贵,怪不得给她置办了那么多嫁妆。
“睿泽莫怪,以往攸宁从未离家,我与她日日见到,如今你们成了亲,家里少了个人,我不习惯,这才闹了笑话。”宋母生怕沈睿泽不喜,连忙解释。
“岳母说的哪里话?是睿泽的不是,害得娘子与岳母分离,受尽了相思之苦。”沈睿泽一脸愧疚之相。
“好了,好了,先进屋休息会儿。”宋父招呼着沈睿泽往屋里走。“这个点就到县城了,你二人可是天不亮就出发了?可曾用过午膳?”
“回岳父的话,白日日头晒,因而早上出发得早,这会儿刚到,还不曾用膳。”说着沈睿泽看了看宋攸宁,“只是辛苦娘子受累了。”
听到这话,宋母连忙安排婆子去厨房传话,给二人做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