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我也没买过,也是想买来试试,到时候肯定会浪费掉一些,大哥,这钱到时候能买多少你就买多少,多买些也不妨事。”其实,宋攸宁在镇上药房问过,那小二说了几个价格,因着那日宋攸宁没带够钱,且镇上药房东西不全,宋攸宁也就没买,此时这三两银子,按着小二说的价格,其实也买不了多少。
沈母嘴唇动了动,却是没有再说,三儿媳想买她不好再劝,这钱他们家也出不起。
沈老大看了看沈母,三两银子确实是不少,往年他们过了农忙,都会去去码头扛货,累死累活,一天也才挣一百文,而宋攸宁只是买个佐料,就要花三两银子,这样一对比,难免觉得宋攸宁败家,可是爹娘都没说话,他自然也不会说啥。只是点头应下。
晚间睡觉时,沈老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还在回忆宋攸宁要买的东西,因着种类多,沈老大反复记了几次,生怕忘记。
“当家的,你说睿泽媳妇咋想的,咋舍得花三两银子来买个佐料。”陈氏侧身问丈夫。
“这有啥?睿泽媳妇娘家有钱,娘家陪嫁多,自然舍得花钱。”
陈氏一听,有些难过,她娘偏心儿子,当初只给她陪嫁了床被子,一百文钱,丈夫家给了五两银子的聘礼,她娘却是提都没提。还好嫁过来后,丈夫一心一意对她好,平日里没句重话,婆婆和善,不苛责儿媳妇,日子倒是过得比在娘家时舒坦。
“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沈老大拍了拍妻子。沈家村到县上坐牛车也得一个时辰,他明日天不亮就要出门。陈氏自然也要早起给丈夫烙几个饼当作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