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吟抿抿嘴:“他该打。”
慕容麟该打。
“我说,你打人你还有理了?”
畅吟听游漓帮慕容麟说话,心中又不大是滋味,干脆用了力。
“嘶……”游漓露出痛苦的表情,随即大叫:“慕容熠!”
“你自己多大心里没数吗?弄疼我了!”
畅吟咬住人的唇瓣:“小鱼,我真错了,别生气。”
……
天空中一队大雁正留声南飞。
秋风吹动窗纸,发出轻声脆响。
房间内那张本就半残的床此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细听纱帘后,两个人的声音已经被风声盖过。
但那声音的的确确存在着。
“我只喜欢你。”
“只认你。”
“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你忘了吗?嗯?”
……
一日之后,慕容翟便带着礼物登门向游漓请罪。
他虽然心有不忿,但慕容熠是国君的儿子。
是木燕最有希望继承王位的人。
他现在认清了一个现实,招惹游漓就是招惹慕容熠。
论地位,论实力,自己都不应该惹慕容熠的。
怎么那日就鬼迷心窍的把他身边的人给得罪了呢?
不但丢了脸,以后也讨不到好果子吃。
真是不应该!
游漓听说慕容翟上门赔罪,只冷笑一声,吩咐李淮:“就说我病了,不见客!”
慕容翟被几个下人打发走了,他气得站在慕容熠府邸后门的墙角用力擂了几拳,恨恨道:“慕容熠,游漓,我们走着瞧!”
*
“你脖子上的印儿是怎么回事?”
慕容殇盯着慕容熠的脖颈看了半天,与几个心腹议事之后,冷不丁的问了这么一句。
在侧的慕容麟看了看慕容熠,他喉结处果真有一块海棠果大小的红印。
自己也是经历过情事的人,怎么能看不懂那痕迹是什么!
大王多半也是在明知故问,逗弄自己性情清冷的儿子。
是游漓……
想到此处,慕容麟攥紧了拳头。
慕容熠毫不避讳的挺着脖子,似乎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游漓亲的。”
“哎呦我嘞娘。”他身后不知哪位老臣发出一声感叹。
慕容殇冷笑一声,手上批折子的笔不停:
“你们……还挺亲热。”
“可亲热归亲热,他又不能给你传宗接代,我跟你说的纳妾的事,你必须再考虑考虑。”
“房里多几个,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