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觉得夫子好像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印象里听别人说夫子都很凶很凶,不听话要打手板,学不好要面壁思过,这位夫子倒不像他们说的那样,就是年纪小了些,人很随和。
按着刚才学到的方法,重新握住树枝,在地上写起来,不过这一次还是没有写对,对比着夫子刚才写的跟自己写的,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有些着急,又写了一个,还是没有写对,小童张开大嘴嚎了起来,“夫子,我是不是好笨,这都写不对。”
“别急,慢慢来总能写对的,你现在还太小,很正常,不要哭了。”
妮儿用手给小童抹干净眼泪。
泪眼婆娑,嘟着嘴,说出来的话倒是坚定的很,“我一定会把这个写好的。”
自己用袖子擦了擦脸,继续练习。
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日头西斜,妮儿让这些孩子都回家,不能再待在山上,太晚了会有危险,等到人走光,自己也往山下走去。
小童抓着哥哥的袖子,走三步就回头望一望,直到完全看不见妮儿的身影,奶声奶气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