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一直捂着她的嘴巴，就没办法给她涂花露水了。
霍善善避开祁晏清的目光，点了点头。
她只能先点头，看祁晏清是不是真的给她涂完花露水就离开。
如果他遵守刚刚说的话，给她涂完花露水就走了，那就算了。
如果他不遵守，那她也可以找机会喊人过来。
但她如果不点头，祁晏清一直捂着她的嘴巴，她想喊人都发不出声音。
祁晏清看到霍善善点头，才松开手。
看到霍善善可以说话了，也还是没有大声喊叫，他才松了口气。
他看着霍善善，语气隐含着小心翼翼的说道：“善善，你先坐下，我给你涂花露水。”
霍善善沉默的转身，走到了房间里的椅子旁边坐下。
祁晏清看到霍善善坐下，才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下，然后将花露水喷在霍善善的小腿上，用温热的手掌将花露水推抹开。
霍善善感受祁晏清掌心的炙热，忍不住动了动。
祁晏清这时突然抬起头，看着霍善善的眼睛，嗓音低沉的喊道：“善善……”
霍善善看着眼前明显病态消瘦了许多的祁晏清，眼底滑过一丝不自在。
因为她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祁晏清的时候，他那时眼角眉梢都透露着矜贵和肆意。
霍善善很明白，祁晏清是因为她，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祁晏清看到霍善善眼里的怜悯，突然往前靠近了许多，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善善，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就在霍善善被眼前的男色所迷，差点就要晕乎乎的点头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