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灼辰的话不多，但他一开口，说出的都不是废话。
不像南宫逸，爱说笑，十句话，有七句都是在开玩笑。
顾灼辰的目光大多放在予姝的身上，明明人就在他的边上，还怕她下秒要消失的样子，有点让人没眼看。
这样的顾灼辰，让顾婉有些陌生。
曾几何时，姜蕴其实也是这样对她的。
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之间的摩擦也多了起来。
为了事业，为了孩子，为了鸡毛蒜皮的琐事。
再好的感情，也经不起这样的消磨。
所以回去的路上，顾婉跟姜蕴道歉了。
“姜蕴，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姜蕴说道：“过去的事就不要说了，往后的日子我们好好过。”
他能感觉出来，她有认识到自己的不足。
人无完人，他自己也不是十全十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