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誓与坏人战斗到底的样子。
反观地灵一派的钱海洋，那脸色已经难看得不能再难看了。
白怜花可是把话挑明了，袭击周浊的人，是总局的地灵级异，“地灵”这两个字都出来了，他已经不可能洗清关系了。
钱海洋接下来的举动，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
他先是沉着一张脸，闷闷地叹了口气：“是我御下无方！”，接着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沾满血迹的口袋，“嘭！”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
周浊不由蹙了蹙眉头。
就算钱海洋没有将那个口袋打开，光是看口袋的轮廓，他也知道，里面装得很可能是一颗人头。
王天智猛地站起身来，将口袋上的封袋扯开。
一颗带着血迹的人头从展开的袋口中显现了出来。
看到这颗还带着一点体温脑袋，王天智和杨鹏程的脸色却都变得有些难看了。
甚至杨鹏程还快速剜了钱海洋一眼。
虽然他迅速收回了视线，但周浊还是看出了端倪。
看样子，这颗脑袋的主人，不简单啊。
就听白怜花说道：“向辉。”
周浊问白怜花：“你认识他？”
白怜花说：“我离开总局之前，这个人是总局的通讯科科长，这是个情商很高的人，在总局里左右逢源，和每一派的关系都不算差。”
周浊明白了，看样子，这位向主任应该和三位主事私交都不差，钱海洋这是打算把我王天智和杨鹏程一起拉下水了。
至于这位向主任到底是不是那场袭击的幕后主使，则很难说。
不过在周浊看来，这根本无所吊谓。
钱海洋看着桌子上的人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向群也算是我们这一系的人，其实自从北海那边出事以后，我就一直在调查幕后主使的身份，要不是周主任今天驾临总局，向群担心东窗事发，打算提前跑路，我还真看不出他的破绽。唉，是我御下无方，没想到身边竟然出了这样的坏?。”
王天智和杨程鹏的脸色十分复杂，时不时悄摸摸地朝钱海洋瞥一眼。
尼玛，这话说的，你自己信吗？